原来,灰狐貂在众人合力追杀之下走投无路,被迫将锦盒的东西随手塞进离它最近的季竽笙嘴里。
此刻,烈扶桑呆住了,收了祭出的棘星刺,也没有心思再追灰狐貂。
全场突然安静下来。
“你、你把它吞了?”烈扶桑朝季竽笙走来,战战兢兢问。
她瞪了他一眼,她倒是不想吞来着,事先有谁问过她愿不愿意?
“你、可有不适?”烈扶桑小心翼翼问。
这话听上去危险系数极高啊。
“难道,有毒?”季竽笙拍着胸口顺着气。
烈扶桑眉头扭曲,重重点点头,那小模样自责不已。
“啊?!”
靠,要死了要死了,大祭回归还未出手就要憋屈过身?简直奇耻大辱,若让人知道是被一只灰狐貂给拿翻,这老脸还不贴到屁股上?
“老妈妈,还请用醋喷洒楼内各处,但凡堂内接触之物势必暴晒三日,切记”烈扶桑嘲老鸨嘱道,接着施法结了一个结界将季竽笙笼罩起来“此人我要带走”
“啊?!”老鸨诧异。
“如何,有困难?”
“不不不,仙君随意,随意”老鸨蓦地改了口,慌张地解释。
这一道绯色的结界,散着日光一样的温度。她熟悉的很,是石门窟用来隔绝疫毒的法障,因为少年功力不厚自然觉着红光不烫灼,若是换高阶的长老和家主,那铁定是闷烤箱的酸爽。
不过,要将她带到哪去,回石门窟?嘁,那个鬼地方黄沙漫天一点都不好玩,她才不要,不过先出去再说,怎么讲总比困在靡靡之音的青楼好太多。
“发生了何事?”方才的动静惊动了另一群人进来。
门一开,灰狐貂趁机仓皇出逃。
一个背琴持剑的少年信步而来,相貌出尘俊秀,目光清澈且神色温柔,同人四目相碰时无不生出一股暖流。
白领蓝袍,袖襟上绣着菱形八卦纹,腰上系着一条精致无匹镶玉丝绸腰带。
真是热闹,广陵玄音阁宫家的人也来了。
季竽笙心里盘算着:好啊,仇人都快来齐了,想当年他们父辈讨伐她时何等言之凿凿,如今她有了这些人质,相信只要手指一勾戴上羽商指链,就能一报前仇。
真的要那么做?
一瞬间冲动过后,她又放弃了: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父辈的错,总不能拿无辜的娃娃出气,更何况,这两个娃娃眉清目秀甚得她心,怪舍不得下手的。
哎,都活了几世了,还是死性不改。
季竽笙冷不丁给了自己一个耳光:色字头上一把刀,忍住。
“扶桑兄”蓝衣少年抱手向烈扶桑行礼。
烈扶桑回礼。
再向百里陌行礼“百里兄”
方才百里陌的火符没烧着烈扶桑,此刻心里那口气还没消,噘着嘴有些气恼的抱手回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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